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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强推文48《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》作者:肉包不吃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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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强推文48《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》作者:肉包不吃肉

主角:墨燃,楚晚宁

内容标签: 强强年下 虐恋情深 仙侠修真 重生

作品简评:

修真界帝君墨微雨,欺师灭祖,十恶不赦,自戕身亡后重生到刚拜入师门的那一年。 少年的壳子怀揣着老鬼的魂灵,重活一次后,前世隐藏在表象之下真相逐一浮出水面,其中最让他错愕的,是自己前世恨之入骨的师尊,居然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……人心蜕变,厉鬼忏悔也欲向善从良,只是罪孽深重,他手上的血,真的能洗净吗?故事内容紧凑,感情描写细腻,剧情反转再三,令人始料不及。无论主角还是配角,都具有多面性,人不是单纯的恶人善人,事不是简单的正确错误,作者下笔皆从角色角度考虑出发,揣摩并尊重每个角色的内心想法,无论是社恐晚期却默默关心着徒弟的师尊,还是挣扎在黑暗与光明中的墨微雨,甚至不起眼的小配角,都有着最真实的血肉。

小说节选:

朔风正怒,万里萧杀。

墨燃忽的把心一横,揽过师昧,第一次这样直接地把他抱到怀里,停顿须臾,复又猛然推开。师昧。这次死的人,恐是我了。“我去助师尊封印结界。”

墨燃铿锵,语气里有着不容置否的决绝。他眯起眼睛,又深深望了师昧一眼。忽然间,他便不想再在乎别人怎么看,不在乎薛蒙就在旁边,不在乎会被拒绝,他等了两辈子,喜爱了两辈子,现在他要走了,或许再不能回来。

大风里他立着,想与心爱之人最后说几句话。“师昧,其实我……”可是临了头,方开口时,厉鬼恶兽的嗥叫又掩去了他的声音。那种熔岩般滚滚翻涌的冲动在这凝顿中渐冷,到最后止息。“阿燃,你想说什么?”墨燃眼前忽然又掠过了前世的倒影,那半卷暖帘下,是师昧温柔微笑的脸。

好残忍。他记了一辈子,从生到死,碧落黄泉。墨燃眼眶微微有些红了,但却笑起来。“没什么,好话不讲第二遍。”师昧:“你……”“我去帮师尊的忙,回来之后……如果仍旧想要跟你说。”他梨涡深深,目光缱绻,“我就再告诉你……”言罢,转身朝着楚晚宁掠去。

师昧不会死了。至少不会死在他面前。墨燃忽觉得天高地广,眼前那白衣飘飞的身影,便就是这一世重生的终点了罢。他的师尊,素来胸怀天下。师昧死时,为了完成最后的补缺,为了肃清那些横行的魑魅魍魉,楚晚宁选择了狠心离去。

这一次同·修结界的人换做了自己。楚晚宁如此鄙薄自己,讨厌自己,更不会放着自己北斗仙尊的清誉不要,来成全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的死活。“师尊。”他在他面前站定。手中见鬼光起。“此界难补,我来帮你。”

情况危及,楚晚宁看了他一眼,不置可否,即是默认。他飞身跃上天穹,立于陈府檐头角牙,墨燃跟着跃了上去。楚晚宁道:“结阵,观照。”墨燃依他之意,与他同时抬手,两人一左一右,指端凝上观照结界的咒印,缓缓抬起。“阵开!”两人的灵力随着这一声低喝蓦地自体内汹涌而出,他们分别站住阵脚,携手砥砺,以滚滚修为凝成一道不断扩大的金红色结界。

那结界触到刚刚涌出的凶灵,凶灵犹如被烈火烧炙,惨叫着退回鬼界之眼中,那结界越来越清晰,光阵越来越刺目,楚晚宁和墨燃脚下各自升起两座灵咒凝成的蟠龙高台,将二人往天穹最上拖去。鬼眼在金红光阵的逼迫下缓缓合拢,却似不甘,里头怨灵更甚。每合拢一寸,里头汹涌而出的煞气就越发浓烈,当两人距离结界裂口不过几里时,那里面的妖风邪气近乎到了实化的地步。

墨燃重生后的身子渐渐觉得肩上似有百万重量,胸口更好像压着千钧巨石,喘息不得。而那边,楚晚宁的灵力却平稳而强悍,源源不断地输出着。一寸,再一寸。天地间的邪风已汇集一处,化作尖刀利刃,凌迟着他的每一寸皮肉骨血。“师尊……”意识渐渐模糊间,他又好像看到了当年的场景。

师昧与楚晚宁携手修阵,阴阳两界关闭只在须臾,那些无法还阳的厉鬼见师昧那边的力量薄弱,便统统汇在一处,朝着师昧扑杀而来。“唦!”只是瞬间,便将竭尽全力维系着结界平衡的师昧刺穿!重演一般,几乎什么都没有变。只是这一次,万鬼诛心的人,却换做了墨燃。

天裂处,黑色的邪煞穿破重云,在瞬间贯去了墨燃的胸腔,墨燃只觉得眼前一抹腥红,回过神来,明白那是自己胸口喷涌而出的热血。他在这样窒闷的气流中,艰难地侧过脸来,但见楚晚宁衣冠若雪,神情肃冷,竟是半分余光都不曾分给自己。

胸中忽涌无数怨怼。终是恨深。他自蟠龙高台上坠落,唇角渗出血水,胸口凄红烈焰。掉下去其实是很快的,可是忽然觉得那么漫长,就好像溺死的人渐渐沉入海底,再听不到人间喁喁私声。楚晚宁,没有抬手相互。没有阻拦。甚至,都没有分心去瞧他一眼。

在他坠落时,红色灵力陡然缺失,楚晚宁一如前世,选择了用尽全部的法术,将墨燃未曾补全的结界,以一人之力——轰然封合!但留在人间的邪祟失了鬼界阴气的滋补,本能感到焦躁,愈发狂暴,怒起修士们相敌,剿杀血肉之躯只在眨眼之间,多少门派的阵列须臾溃不成军。楚晚宁自空中落下。

墨燃坠落时,底下蟠龙柱结了层光阵将他护住,摔在地上并未粉身碎骨。但整个胸腔都被邪煞穿透,血流满地,却与师昧当年并无不同。楚晚宁一击抽退朝着墨燃涌来的凶灵,反手落下一道结界,将墨燃护在其中。“师尊……”身后的人似是这样轻微地喃喃。“你要走吗……”墨燃咳着血,脸上却是笑着的。“你又要走吗?”流淌着金色辉煌的结界外,那个人的身影依旧背对着他立着,墨燃张了张嘴,喉间却猛地涌上一大口腥甜。

“楚晚宁,你是木头做的人吗?你不会难过,没有私心的,对不对……”“楚晚宁……”“楚晚宁……”他感到眼前越来越模糊,一番激战下来他早已浑身上下都是伤,额头不知哪里划破了,血水流下来,流到眼眶里,随着他仰天肆意的长笑,近乎疯狂的大笑里,血泪滚滚而落。

他哽咽道:“楚晚宁,你回头啊!你看我一眼……你还要走吗……”你再看我一眼啊。我就要死了。师昧当年,你好歹,还最后瞧了他一遍。你……是不是真的……一点都不喜欢我?一点都看不上我?不然你为什么连最后一眼都不看我,你为什么,再也不肯回头。“师尊……”血泪满眶。

最后的印象里,是金色结界外,那个人白衣孑然,孤身远去的背影。他去镇邪了。原来,在他心里,世上任何一个人……都比墨微雨,更重要。

“墨燃, 墨燃。”似乎有人在唤他。他模糊地睁开眼,昏沉沉的视野里倒映出一个雪白的影子, 他依稀觉得这个人很像楚晚宁,可又不敢相信, 只觉得那人双手叠在他胸口, 不断地往他鲜血横流处输送灵力。好暖……是谁?他努力地眨着眸子, 试图张看那太过模糊的身影。“墨燃……”

“师、师尊?”他咽着喉中淤血,喃喃而问。有温热的水珠滴在他的脸颊, 渐渐的, 他瞧清了,眼前的人有一双如江南杏花的凤目,脸色是苍白的, 还沾着血迹。

墨燃怔忡地望着他,从来没有在楚晚宁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。他的师尊一向是寡淡的,可眼前的人, 在哭。墨燃伸出手, 想去触摸,想知道这究竟是真的, 还是将死之人瞧见的幻觉。可是指尖离了那人的脸颊数寸,便又停住。有的时候恨一个人,是一种习惯。

如果骤然间不该恨他了, 就会变得很茫然。他不敢碰上去。怕是真的。也怕是假的。他看到楚晚宁身后尽是尸山血海,不知是鏖战过后的彩蝶镇,还是他已处于修罗地狱。

他知道自己作恶多端, 死有余辜,命没了之后当堕无间,万世不得超生。可楚晚宁……他是个善人。怎会来陪自己,永困阿鼻。“还有最后一点。”楚晚宁的声音像是自深海传来,那么朦胧,“你不能睡过去,否则……”他看到楚晚宁的嘴角有血水渗出。

金色的光芒越来越盛,忽然间眼前的人被光晕所笼,竟变成了孩童的模样。“否则,我玉衡座下,就再没你这个徒弟。”“夏师弟!”亲眼看着楚晚宁变成了夏司逆,墨燃极惊之下,伤口骤然剧痛,不及多想,再次昏迷过去。

“墨燃。”那温柔地近乎是叹息的声音,不知是前世的幻影,而是他留在耳边的呢喃。

“对不起啊,是师父的错……”又是这句话!又是这句话!楚晚宁,我不要你认错,我要你——怎样?忽然顿住,竟也不知道自己作何想。不要他认错,那要他怎么样呢?猛然睁开眼睛,剧烈地喘着气。

墨燃汗湿重衫,举目望去,见到整洁干净的一个屋子,未有过多装饰。他已经躺在死生之巅的寝屋里了。他竟还活着……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,抬起略显冰凉手,摸了摸心口受伤的地方。

那里裹着厚实的绷带,血色透过纱布洇染而出,碰上去有些疼,但纱布底下,那颗心脏依然砰砰跳动着,那么有力,涌动着劫后余生的狂喜。他还活着。他还活着!!血流在年轻的躯体内疯狂地奔涌,震得他魂灵觳觫,指尖颤抖。

忽然间听到暖帘卷起的声音,墨燃坐在榻上猛地抬头,正对上掀帘进来的一个美人,或是外头有些凉,他披着件白色的裘袍,乌黑的头发垂着,微微掀起柔亮的眼来,尾觉自染三分薄红,胜却多少胭脂俗色。师昧没料到墨燃已经醒了,惊了一下,而后才道:“阿燃?你、你……”

“师昧!师昧!”墨燃一连喊了他好几声,眼睛很亮,黑曜石般发着光,他跃下床,也顾不得伤口疼痛,龇牙咧嘴地抽了两下嘴角,扑过去把师明净抱了个满怀,喜不自胜地一迭声道。

“太好了!你没死!我也没死!过去了,都过去了!”这场天裂是他前世的大劫,魑魅魍魉从天而降,带走了师昧,也将墨燃推向了罪恶深渊。他重生之后惴惴不安的就是这场纷乱,恐会重蹈覆辙,到最后再一次孑然一人,踩着至亲至爱的嶙峋白骨,独自走向空空荡荡的巫山殿。

但是上苍未曾薄他,在他站出来,甘愿为师昧赴死的时候,一切都改变了。他不会再孤单一人,不会再众叛亲离,不会被逼夜奔梁山,沦为天涯孤客,从今往后,恶诅破除——他真正地摆脱了前世的梦魇,他真正地重生了。

墨燃抱着师昧,抱了好久才分开眼睛里烟花流溢,那么明亮,像是缀着两帘闪烁星河。师昧仍愣愣在原处站着,直到墨燃笼着他的肩膀,低眸笑看着他,看了很久,他才逐渐回过神来,额头探去,竟是主动抵住了墨燃的下巴。

“阿燃。”“嗯嗯。”师昧再抬脸时,带着浅浅笑痕,眼眶却有些湿了。“幸好你还活着。”墨燃笑着搓了一把他的头,拉住他的手,说道:“傻瓜,我怎么会有事?我……”欲再多言,忽而外面又有一个蓦地掀了帘子,大步进来。

“薛蒙?”“……”薛蒙倒真是个小心眼,大约是彩蝶镇驱魔时被抢了风头,脸色不免阴郁,嘴唇也抿得紧紧的。见墨燃醒了,也只是停顿须臾,而后扭头对师昧道,“他什么时候醒的?”师昧犹豫片刻才开口,语气里有些心忧:“刚刚。”“……嗯。”薛蒙应了一声,依旧不愿去看墨燃。

墨燃心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被比下了风头就跟被抢了糖果似的,半天没有一张好脸。不过他心情正好,也不愿跟薛蒙计较,而是笑道:“看样子我昏睡了好久了吧,是谁把我带回来的?”“还能有谁。”薛蒙甩袖负手,脸色极差,“还不是师尊?”

“啊。”闻言墨燃倒是一愣,昏迷时些许零碎不清的片段又自眼前闪过,只不过醒来之后乍惊乍喜,那时看到的东西就愈发不确定是真是假。他沉思道:“师尊……夏师弟……”听他这样说,薛蒙身子微不可查地震了一下,而后生硬道:“你瞧见了?”“什么?”“夏师弟就是师尊。”墨燃原本只是猜测,此时骤然惊闻,不禁失色:“什么!!”

薛蒙猛地转头,神情似有古怪,像是在极力摁抐着什么:“怎么?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。”墨燃惊叫道:“我怎么可能知道!我只是昏迷时……模糊好像看到他们俩的人影交替在一起……我……”想到夏司逆与自己在桃花源的种种陪伴,两人同榻而眠,又想起自己在霖铃屿时情难自禁,与楚晚宁纠缠时他衣襟里掉出的金色发扣。

海棠手帕。会随着身形改换大小的衣裳。抱在夏司逆手里的瓦罐汤。他仰着头喊他师兄,而他则摸着他的脑袋,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兄弟,师兄疼你。桩桩件件都像青烟般聚散眼前,一会儿是楚晚宁太过寡淡的脸,一会儿又是夏司逆抿唇不语的模样。

他曾当着夏司逆的面说楚晚宁不好,不喜欢他。他也曾耐心替夏司逆梳着长发。发质那么柔软,流在指间像墨一样。仔细想来,确实是如此相像……墨燃只觉得头都要炸了,原地逗了几圈,喃喃道:“师尊是夏师弟……师尊是夏师弟……师尊是……”

他猛地停下来,近乎是抓狂地。“开什么玩笑!师尊怎么可能是夏师弟啊!!”“阿燃……”墨燃哭笑不得道:“他、他们虽然有很多地方很像,但……但总归是不一样的。夏师弟那么好的人,怎么就——”“你什么意思。”薛蒙忽的打断了墨燃的话头,一双锐目盯住了对方的脸。

“夏师弟那么好的人?怎么,那么好的人就不会是师尊吗?”墨燃道:“我自然不是说师尊不好。只是夏师弟待我素来真诚,我都已拿他当亲弟弟来看了,你忽然间跟我说他是师尊,你让我怎么能接受……”

薛蒙怒道:“夏师弟真诚,师尊就假了?”听出他声音里风雨欲来的味道,师昧忙去拉他的衣袖。“少主,你想想伯父交代过的话!阿燃他刚醒,还……”薛蒙却倏地甩开师昧的手,褐色的眼珠子依旧死死盯着墨燃的脸庞,脖颈的青筋甚至因为气愤而微微耸动着,宛如一条嘶嘶吐信,随时准备啮噬猎物、淬出剧毒的蛇。

“墨微雨,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了,师尊怎么就不能是夏司逆了?他怎么就配不上真诚俩字了,嗯?你告诉我,他在你心里怎么就假了?!”墨燃被他一股脑儿的逼问弄得有些不厌其烦,薛蒙天怒人怨的模样,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,上辈子他当了踏仙帝君,后来每次见到薛蒙,每次都是这么个吃了呛药般的脾气。

不由也有些恼,蹙着眉道:“我和他的事情,你管这么多做什么。”“你和他的事情?”薛蒙道,“你心里有他吗?”墨燃都气笑了:“你有病吧薛子明,闲着没事你发什么疯。走了师昧,我们去丹心殿找伯父和师尊问清楚。”说着就拉过师昧,与薛蒙错身而过,欲往外走。

薛蒙原地站了一会儿,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,可临了墨燃出门,他依旧没有忍住,回头怒吼了一句:“墨微雨,你心里有他这个师尊吗?!”“……”墨燃被他吼的没来由一阵心烦意乱。

他顿住脚步,原本舒展明朗的眉宇,渐渐压得沉炽。师昧捏了捏他的掌心,不安地低声道:“别理他,他这些日子脾气不好。我们走吧。”“……嗯。”可手才触上暖帘,还未掀开,薛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,窒闷的,燥热又滚烫,像是从火焰里窜出来。

“墨微雨,你他妈的,真不是个东西。”“沙”的一声,帘子放落。墨燃闭了闭眼睛,而后睁开。“无间地狱关合后尸群暴走,十大门派血战至黄昏,死伤无数,谁顾得上你?我爹都是带着受了重伤的璇玑长老回了死生之巅,才发现你不见了的。”

薛蒙喘息一会儿,哽咽道,“墨微雨,你是他带回来的……是他服了恢复身形的药,然后拖着你,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,是他浑身是伤,还把最后的灵力都给了你……”

“不可能……”

“是他带你回家,那时候你还没有醒,他灵力透损,已与凡人无异,不能再用法术,也传不了音,只能背着你,一步一步爬上死生之巅的台阶……”

“不……”

“三千多级长阶……他一个……一个灵力散尽的人……”墨燃闭上眼睛。他看到粼粼月色下,尚且活着的楚晚宁背着奄奄一息的自己,在漫无尽头的阶上缓缓爬行,浑身血污,白衣斑驳。

那个人,曾是那样高不可攀,纤尘不染。北斗仙尊,晚夜玉衡。墨燃喉头哽咽,颤声道:“不可能……怎么……做得到……”

“是啊。”薛蒙讲到此处,也怔忡了,红着眼眶。“我看到他的时候,觉得自己是疯了,见到的是幻觉。因为我也在想。”他近乎是喟叹的,“怎么……做得到……”

“不可能的……”墨燃忽地发出一声呜咽,抱住自己的头,无助地喃喃,“不可能的……”

“长阶血未尽,那是他带你回家的路。”薛蒙因恨极,而残忍至极,“你去看啊,墨燃。你去看。”

“墨燃,你的夏师弟,我的师尊,死了。”

墨燃是真的被世上最恶毒的蛇咬中了,他被烫着,被惊着一般猛地松了手,后退两步,像是第一次听懂了这个句子。

他浑身上下都发起抖来。薛蒙忽然唤他:

“哥。”墨燃往后退,但是背脊撞上了冰冷的墙,端的是无路可逃。薛蒙最后终于不再哭。只是语调,像死去一般平静无波。

“哥,我们再也没有师尊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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